余山愣了一下，随即憨厚的笑道：“但我不是联邦战士啊，严格来说只能算个临时编外人员，去那里只是去做格斗指导。”

看着余山那表情，杨戈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要不是这段时间对他有些了解，还真会以为他是个憨憨。

“他们不是有专门的格斗方面的指导吗？”杨戈有些纳闷。

“不是啊，特殊情况有特殊的应对方法嘛，总会遇到一些局面不适用擒拿技巧。”

余山顿了一下，接着道：“而且他们每隔一段时间也会找我们这种精通其他战斗技巧的人，磨练一下实战。”

“我们？”

杨戈眨了下眼睛，有些好奇余山所说的“我们”是指哪些人。

余山眼神一黯，感叹道：“是啊，我们，半死不活的武术传承。”

说着，余山不由想到自己的家族。

“你知道武术门派和家族吗？以前它们的地位在社会上都是举足轻重的，但传承到现在，门派早已匿迹，而家族也剩下零星几家了。”

“像我们家族，传到我这一代，就只剩我一个人了。不过我们这一脉算好的了，有些甚至连自己祖上干什么的都不知道了。”

余山盯着地上，喃喃道：“其实也不怪他们，现如今，这种战斗的技艺并没有什么用，战力上不如枪炮，学习还要从小磨练筋骨，历经十几二十年的艰苦。最后学有所成了，却连混温饱都要靠在外面哗众取宠。”

杨戈看着有些感伤的余山，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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