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振宇含笑的点点头，“我认得你！”

刘佳佳倒是挺意外，他们两个人尽是认识的，“原来你们见过啊，这是萨琳娜，我接诊的病人。”

“院长，您上次不是说要收我当学生嘛？”萨琳娜撅着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呃，有这回事？

刘佳佳扒拉着脑海里的记忆，忽然想起，一次在查房的时候，这小妮子跟进跟出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笔记本记录，当时跟着自己的几个同事起哄说，干脆让自己多收一个入门弟子。

“那个，只是玩笑话。”刘佳佳摆摆手道。

“院长，我很笨吗？我不勤快？你讨厌我？”萨琳娜不甘心的连问几个问题。

刘佳佳看一眼忍笑的儿子，磨磨牙。

“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萨琳娜，跟我学医很辛苦的，在我们这里有个医科学院，里头有我很多学生，每个星期我只给他们上一节课，他们尚且觉得压力很大，如果当了我的入室弟子，说不定得跟在我身边，七八年才能出师，这期间你不能回国，要学习的可就很多了，说不定你会累哭的。”刘佳佳试图打消这个念头。

“我不怕辛苦的，我爸爸是华国人，妈妈是米国人，早在五年前他们就离婚了，各自有了家庭，我倒是成了多余了，很多年不回国都没关系。我也不怕吃苦，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我都能背下一本医书，我相信我有足够的毅力，学习任何艰涩的中医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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