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冕眸色骤变,一时间周遭冷风乍起,落叶纷飞,迷乱人眼。
中年男子轻轻一跃,身形凭空消失,还没等尤冕寻觅,噹的一声轻响,烟袋锅子敲在了尤冕的肩头,淡淡的焦糊味飘入鼻中,却是那中年男子将尤冕玄色的法衣烫出一个圆圆的窟窿。
恶作剧的人很有分寸,只是烫坏了尤冕的法衣,并未伤及皮肤。
只是尤冕的皮肤白皙若玉,不带一丝的瑕疵,如此这般被戏弄后,远看着仿佛是玄衣之上落了片白色的圆形花瓣,冶艳又旖旎。
谈墨躲在他识海一处茫然瑟缩,连带的刀身都在轻轻颤动。
尤冕猛地把手搭在了孤眠的刀身上,死死按住,森寒的眸底结满冰霜。
“你原本也不在意她了,她于你已是无用,留给我做纪念,挺好!”
尤冕,“你做梦!”
“看来是商量不成了,那我请你到我那寒舍小住一段时间吧,什么时候你想通了,什么时候跟我说。”
中年男人把烟袋锅子架到他的肩膀上,并未用力,尤冕却再动弹不得,只能按照他允许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不过百余步,他们已是走过初夏秋冬,原来这人方才说“前面不远处”竟是隔着三个国度。
忌惮地侧头望了一眼在他旁边优哉游哉的中年男人,尤冕问,“敢问前辈怎么称呼?”
那人瞥了他一眼,将烟袋在孤眠上敲了下,谈墨在尤冕识海里仿若被人弹了一下天灵盖,竟然有了几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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