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方姬然病了,那日从机关屋出来,她便一病不已,不再人前露面了。墨妄整日陪着她,墨九去探望过一次,瞧着二人间的气氛,如果她真的问起那件事儿,确实有些扫兴。再怎么说,方姬然都是这个身子的亲姐姐。
至于萧六郎,他住在临云山庄东头的一个独立小院,是墨妄专程为他安排的,比之东寂住的院子,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隔了老远。萧乾那里,墨九到是去过两次,可有了她在老皇帝面前的装疯卖傻救他脱险的经历,他似乎不太乐意见她,每一次墨九过去,不待她问出心里那些疑惑,他都以身子不适为由让薛昉把她送了回去,就她像是瘟神似的。
不就是当众说纳他为妾吗?这个人真是面浅。
墨九感慨着,又想到他那日身子确实是不太好,早上来时还青白着脸,草垛子里,他又那么生猛,用了那么大的力……想到那日的情形,她咳嗽一下,摇头回屋。
坐在榻上,她盘腿,开始进入冥想状态。
那日在机关屋玩了一次冥想,她闲得无聊就练一练,一来可以屏弃浮躁与烦念,二来每次在这种状态下,她都可以更为真切的感觉到藏在心底深处的另一种情绪,似由体内孳生,像她的,却又不像她的……她猜测这便是来自*蛊的感应。
她想加强练习,最好达到能控制萧六郎的地步,那样她的人生就完美了……美美的想着,她脸上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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