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燕来找代教授也是想取个巧,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盼着代教授把好人好事做了,帮她把这本书给翻译过来。
但是,她也深知老师的套路。
果不其然,代教授听说她问此书的译本,取来翻一翻,合上书就笑着说:“这本啊,我记得学校里是有人译过的。”
大学里各种人才都有,西方世界的精神早就被渴望着出路的前人们耙过二三十年了,皇帝还想过要变法呢,朝廷积弊不是一代两代的事,甚至大清的洋人大臣都能数出一筐来。
所以杨玉燕手里的这本《宣言》,也早就有人翻译过了。
杨玉燕大喜。
她忙问:“谁啊?在哪儿啊?”
代教授笑呵呵的说:“已经不在学校了。”
杨玉燕沮丧了。
代教授拍一拍书,说:“我看这本书也没几个字,不如你把它译出来嘛。我可以把我学德语时的笔记借你,还有字典也给你。”
呵呵,当她还不懂吗?上一回她学俄语就是这么上的当!现在还欠着一大堆的翻译没动笔呢。
但亲手译一本《宣言》,跟译一本《安娜》是不同的啊。前者仿佛更伟大一点,更有事业感,仿佛她也成了一个……怎么说呢?
总之就是不一般!
杨玉燕这一犹豫,回过神来时代教授就把他学德语时的笔记本给她翻出来了——那肯定不是一本啊!
一摞七八本,全都是重新装订过的,一看就用了很多年了,纸都磨卷了。
代教授再把一本砖头厚的字典拍在最上面,荡起一阵智慧的烟尘在空气中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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