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你今天有客吗?”
“没……”被叫做L的男人打开更衣箱翻找着什么。
“那帮我个忙,成吗?”
“没空。”
“别这样啊!”
尖锐的哭吼震得耳膜发疼,L“啪”的一下扣上箱门,冷眼而视。
“别这表情呀!我这不是客太多了吗,忙不过来了,就想让你帮忙招待一下!”说着还掏出了四五张资料。
L瞥了眼,眉眼间是浓浓的不耐,“我说了,没空。”
“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就帮帮小忙吗?大不了我让你操一次,免费的!”
“哈?”L挑了挑眉,眼神像看傻逼一样,“有病。”
“你这什么意思?你知道有多少人排队点我?让你操那是给你脸,少他妈装得清高样,出来卖的还真当自己多大个人了!”
“你说的都对。”他也懒得和傻逼多扯。
“哇哟~胸前长了两坨肉就了不起呢,还不照样是个怪胎!”
“所以?”L靠着衣箱,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轻蔑,“这确实是我的资本,你要是不服,去隆一个啊。”
“你!”气极的粗喘伴随着刺耳的怒吼,“你有种,我看你能嘚瑟到什么时候!”
“肯定比你长久。”
刚说完,面前就飞来一个物体,刚好砸他胸上。
操……
L疼得弯下了腰,右手捂着左胸。等听到关门的声音,才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你还是这样冲动。”温柔的嗓音微微叹气,一人从里面的更衣室走了出来。
L颇有些咬牙切齿,“我没动手揍他就不错了。”
来人叹了叹气,“他最近攀上了大人物,你要小心。”
听了这话,L反而冷笑道:“最好搞死我。”
“不要胡说……”柔和的声线带着一丝轻斥。
L啧了声,耐心已经用尽。他抱胸抬头盯着面前的人,目光落在对方的名牌上,“哟,换名字了。”
“嗯……”
“恭喜。”
简单几个字犹如锋刀割肉,“我还是喜欢以前的名字。”
“kio?”L觉得好笑,“那名字太傻了,听着像狗名。”
“你取的,我很喜欢!”
L脸色骤冷,“你名牌上的Re挺好的。”
“不好!一点都不好!柳……”
“我跟你还没熟到这个程度。”L冷着脸打断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柳羽!”Re一把抱住他,声音颤得厉害,“你上我吧……上我好不好……”
“你想我死?”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柳羽脸色更为难看,“你明天开苞,现在让我干你?你要是想找死,就去找别人。”
“我只想要你!”Re额头抵着对方的后颈,“我一直在犹豫,但是我需要钱……我没办法……”
“你没必要解释。”
“我只是不想让你多想……”
柳羽面色不愉,扯开腰上的手,不慌不忙远离几步,“你想多了,我根本不在意。”
仿佛一把刀捅在心上,Re阴柔的面容怔了怔,“怎么会……如果你不关心我,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又为什么替我挡下那瓶酒!”
柳羽皱了皱眉,“那瓶酒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你要是觉得施舍算是关心,那随你怎么想。”
“你肯定在说谎……”Re有些崩溃地后退几步,“你明明是关心我的……”
柳羽觉得烦,凤眼更为冷冽,“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被两个人一搅和,好好的心情瞬降到冰点。他一个眼神也不想给,直接出了房间。
“来杯Sweet。”
或许是语气过于生硬,调酒师稀奇地看着他,“很少看见你生气。”
“嗯,今天傻子有点多。”黄橙橙的液体在灯光下晃了晃,柳羽一饮而尽。
调酒师笑了笑,“今天有客人吗?”
“怎么,想约我。”
“可以?”
“当然,给钱就行。”柳羽敲敲吧台,示意对方再来一杯。
“打折么?”调酒师笑道。
“你可以选择换人。”
“你还真是……”调酒师手撑在吧台上,语气些许无奈,“你价钱定这么高,会损失很多客人。”
柳羽嗤笑道:“我要是定低了,都来找我,我不累?”
“确实。”调酒师点点头,目光下滑到敞开的领口,“你的身体值得这么高的定价。”
“我的技术也值得。”柳羽勾了勾手指。
“怎么?”调酒师疑惑地靠了过去。
柳羽扯住对方工整的领带,性感的薄唇微动,“今天便宜你了。”
修长的手指卷着领带的下口,他起身将人拉倒了角落处的沙发。
“这么急?不开个房间?”调酒师被拉得一个踉跄。
“现在又没人。”柳羽很干脆的脱光衣服,丰满的双乳跳了出来。他靠着沙发角,舒展开身体,“过来。”
调酒师贴过去,自觉地把裤子褪到大腿的位置,“我没带润滑的……”
“不急。”柳羽张开手抱住对方的脑袋,挺胸将硬起的乳头送到对方嘴边,“吸一吸。”
“你怎么了?”调酒师心觉奇怪,他从没见过柳羽如此主动过。
“奶子疼。”
调酒师闻言,双手覆上揉了揉,“硬了不少……”
“你注射药了?”他皱起眉。
“嗯。”
“你疯了吗,竟然玩这么大!你不知道那药伤身体?!”调酒师低吼一声,手上轻轻揉捏着。
“刘大少点名要看我喷奶,我能不照做?”
“该死的!”调酒师骂了句。
柳羽没太多情绪,“你动动嘴,奶子涨得很。”
“你再这样下去,当心又进医院!”调酒师咬住紫红的乳头吸了吸。
“少说话。”柳羽皱了皱眉,“没喝过奶?用力啊。”
“我怕你疼!”
“……赶紧的。”
调酒师有些生气,但还是听话照做了。他咬住乳头,舌尖绕着乳孔打转,似要拨开紧闭的缝隙。双手也没闲着,力气适中地揉搓着胸侧。
“嘶……”柳羽吃疼,眉心皱成一团。
“很疼?”
“给我根烟。”胸涨得厉害,轻轻揉捏一下就疼得不行。
调酒师打开酒桌下的柜子,从里面抽出一根烟点上,“疼很了就叫出来。”
柳羽咬住烟嘴一吸,尾巴的火苗亮了亮。
白雾倾吐出,模糊了绝美的五官,淡淡的薄荷烟草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漫延。
乳头开始发麻,他仰头又吸了口,奶白的云烟从唇缝里一点点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