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净莲寺是真没意思?本官相邀,他竟然拒而不赴?如今还大肆收纳投献,招揽佃农僧众,这是要干什么?”
富阳县衙内,县令心生忿怒的大声骂道。
以往净莲寺名声不错,在于会来事;和各方关系都不错,加上崇佛盛行,所以净莲寺才在富阳一地名声显赫。
但是现在净莲寺却大改以往作风,收纳投献吃相难看,还大肆招揽佃农僧众;完全从以往一个只知道修声扬名的寺庙变的和那些世家大户无异。
富阳县令本想让净莲寺主持出面,劝说本地平民参军骁果,也好过他派手下强行征兵;但是没想到净莲寺主持理都不理他,反而大肆招收佃农僧众,将富阳县不少青壮都收到他寺庙名下。
这是和朝廷抢人啊!
县丞县尉相视而顾,对县令所言沉默以对。
他二人都是本地世家大户出身,家中也做了不少逼民投献之事,手段要比净莲寺脏多了;只是现在搭话,对付净莲寺或者征兵一事很可能甩到他们的头上,所以还是不搭话为妙。
见两人不搭话,富阳县令便知道他所想失败,于是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二位,现在应当如何?照净莲寺这般下去,恐怕富阳县很快就会成他一家之言。”
县丞缓缓摇头,呵呵笑道:“县尊所言,必不可能发生;那净莲寺积蓄不足,招人过多,若是长久下去,怕是不过几年就会耗尽钱粮。”这种离间之言,未免太过幼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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