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全身,虔诚地,在被别人伤害过的地方打下他的烙印。他希望他的妻子受了欺负能哭着回来找他,他将以一种强势的保护者的姿态去抚慰他的妻子,如果他的妻子觉得自己脏,心里惶恐的话,他将一寸寸吻过,用自己的唇舌去安慰他,再告诉妻子,他永远干干净净。
但是他必须要克制住自己做这些事的欲望,他只能将这些权力尽数移交给他的儿子,让他的儿子成为白茶新的守护者。
……不甘心,甚至更多的黑暗念头翻涌而上。陆淮洲凝视着车窗上暗沉的倒影,闭了闭眼。
整栋陆宅都熄了灯,黑夜寂静,止有雨水滴答的声音。陆淮洲下了车,拒绝了副将撑起的伞,进了陆宅里面,几人一并往书房去,脚步声不约而同都放得很轻。
陆淮洲先去了书房,朝着门口的岱青略点一点头,进了房间就看到他和自己年轻时极为相似,身姿挺拔的儿子在那里翻着一沓白纸。
"在家里,这么晚了,倒也不必穿得这么齐整。"陆淮洲脱了自己纯黑色的风衣,往门口的檀木衣架上挂,随口说道。
陆别鹤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角,他将手中翻阅的纸张放下,直起身看着面前的父亲。
"茶茶怎么样了?"
。
交谈结束的很快,他们父子关系虽好,亲缘却无比淡薄,因此也没什么可说的闲话,至多交流一下茶茶近况。制定商量好最近京城和海城的动况以后,陆别鹤便披了外套出门,陆淮洲上了三楼,推开了那扇他无比熟稔的、主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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