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外交辞令一般的回答,让岩憨再度笑了:“如果真像我想的那样,那夫人不是很委屈?”
冉冉顺着他的话,他要无耻,她也没必要顾忌:“是啊,所以我才会有第二任丈夫啊。”
哪知道这话完全掉到了岩憨挖的陷阱里。他在喷口烟雾,笑得更促狭了:“哦?这话听来,会让人误会夫人是不堪寂寞的人哦?!”
冉冉说这话的目的,本来想和闻鸣脱开些关系,难说幸运的话,岩憨不会那么看重她的闻鸣前妻的身份,也许对她脱身也有利,而且如果闻鸣真还在,她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身陷囫囵连累他。哪知道,岩憨这厮的思维就不是常人思维,占了便宜不说,似乎言辞间还越来越放肆……
冉冉不可能这么和一个男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调起情来,那绝对不是她能干的事情。可岩憨言辞却是明显的冒犯。冉冉沉下了脸。
岩憨热带地区呆久了,自由散漫惯了,言辞自然有些肆无忌惮。可冉冉显然不是和他是一伙的,那么有洞察力的岩憨,很快感觉到了冉冉的反感。她现在是他的肥饵,闻鸣没出现前,他是不可能让她有什么意外的。换句话说,他目前还没想把她怎么样。不过有种办法,倒是可以让她乖乖的……
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夫人来这里,我们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要不吸点我们特制的烟?”
他从一旁的小盒子里,取出一根烟,在自己手掌上一下一下地磕着,目光审视地打量着冉冉,眼光间的笑,让冉冉感觉自己就是那老鼠,而他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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