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平不公平的,都虚,世上人男女有别,怎么过都得有点子差别,这算什么?到时候找不来,你可就一辈子耽搁在这儿了。”
他说着,自己也难受起来。
他也想让她一辈子留在家里守着他,可惜这是件没意思的事。
秋枕梦答不出那个问题,等着他的原因已经可以确定。
让她浑浑噩噩地陪着个阉人过一辈子,没意思。让他守着个心里只有气节没有他的姑娘过一辈子,也没意思。
各自有各自的难过,各自受着各自的苦。
只不过有自知和不自知的分别罢了。
秋枕梦视线盯住了那本书,用了很正式的称谓,念着他的官职:
“我都能找见,就是人家不肯要我,汪太监你神通广大,肯定也能找见的。别的我全都可以凑合,就这么一点要求,难不成也要我改了?汪太监可真是说话不算话啊。”
她不提还好,提起来就让汪从悦想到那句“就算他是个阉人”。
听着像句讽刺,气着了专门说来刺他的,刺得他不敢回嘴,只恹恹地发堵。
汪从悦只能问道:“谁能公平成这样,又是怎么个公平法儿?妹子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秋枕梦还是不看他。
今日她听见这个平得不行的调子就来气:“横竖你知道。”
她简直要气死了。
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提出那么个要求,又放了狠话,就是盼着他能想明白,结果这汪从悦居然还没明白!
想是平日里作画太多,洗笔的水全都冲进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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