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大片适合放风筝的草地,也没有几个人在这里休闲。
“这里没什么人了。”阿昔轻声说。
孟惊蛰寻了一个角落,悄悄显自己的形来。
“我上次放风筝,还是三岁的时候呢。”阿昔笑着说。
孟惊蛰的回忆里,关于风筝的记录完全是一片空白。
阿昔接着说:“那时是父亲和母亲一起带我放风筝。”
她脸上些许悲伤来。
见她周气压不对劲,孟惊蛰没有追问,而是像个笨一般,拿起风筝就跑了起来。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放风筝呀。”阿昔笑着说。
有了孟惊蛰的打岔,阿昔倒是渐渐忘了往事带来的不愉快,很快,她便和孟惊蛰玩闹在一起。
借着一斜坡,带着黑斗篷的小影,掩藏住自己的形,将孟惊蛰和阿昔玩闹的模样看得一二净。
“孩,居然会是个这么大的孩。”小声音喃喃。
阿昔带着孟惊蛰放了半日的风筝后,两人都有些疲累。
“我也不知自己能不能选上。”阿昔忽然号索。
孟惊蛰一愣,立时明白她在说什么,便用手比划着,说:“你一定会成为最好的侍神使。”
阿昔笑了起来,说:“我能不能当上侍神使,都是未知之数呢。”
孟惊蛰的态度却十分定:“你一定能当上的。”
没有半犹豫,孟惊蛰便认定了,阿昔一定会成为侍神使。
这般理所当然,就好像这件事早就已经板上钉钉了一般。
阿昔却没有他那般自信,只是她也知,自己的这份焦虑,到底不好转移给一个孩,便说:“无论能不能当选上侍神使,我都给你好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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