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信没有办法把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和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串联在一起，这个精气神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马老板听到蔡信的话，脸上带着苦笑，无力的抬起眼皮看着他，有气无力的说道：“老蔡，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好像真的老了。”

马老板的后背离开老板椅，把弯曲的身体稍微坐直，双手撑住桌子上，看着蔡信，继续说道：“以前的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拍，因为我们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有，最差的结局也就是一无所有，所以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

蔡信看见马老板说完这段的话的时候，嗓子好像有点嘶哑，中间还不时传来短暂的咳嗽声，他知道应该是马老板刚才抽烟太多了，于是连忙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白色陶瓷杯子准备递过去给马老板，可是拿起才发现杯子里面是空的，一滴水也没有。

“先喝点温水润一下嗓子。”

蔡信连忙拿着那个杯子快速站起来走到不远处的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温水，然后走回到马老板的身旁递给他。

“你下次还是少点抽烟，嫂子还交代要我看好你，你这样样子回去给嫂子看见了，我该如何向她交代？”

蔡信看见马老板喝完水后，脸上的气色好像好转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杯温水的问题，喝完水后，蔡信还看见马老板的两边脸颊都红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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