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绝不会错。

商祺眼里有了光，很快又暗淡了，“她在六扇门，定听说过你妹妹事。为摆脱困境，很可能想通过你妹妹事攀上咱家。”

商家被骗过几次，每次都是空喜场，那大起大落滋味商祺不想再经历遍。

商祺想了想，又：“如果有怀疑，就告诉你母亲，让她派人打听打听她肩甲上有无胎记。”

商云彦点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问：“父亲，皇上圣旨是怎么？”

“说是嫡女。”商祺，“怎么了？”

商云彦：“既是如此，这件事就让儿子亲自操办吧。”

商祺了悟，“对，你说极是。你妹妹命苦，万真是她，就绝不能让她继续苦去了。”

说完，凉飕飕看了眼，立在角落里小厮和婢女。

二人赶忙上前表了态，说此事绝不会外传。

……

萧复亲卫很快就带回了商澜提全东西。

而且，工知硝镪水用途，听说要溶银，直接就把正品拿来了。

商澜把颗心放回肚子里，饭也吃得香甜了。

午饭后，得力帮商澜把陶罐清洗干净。

商澜往里倒入少量水，放只干净茶碗去，再把盖子凹型面朝上盖，坐到小火炉上开始烧。

萧复坐在官帽椅上，伸着大腿，和谢熙左右、齐刷刷看着商澜。

谢熙欲言又止，看看萧复，萧复抬了抬。

谢熙懂了，遂开问：“老商，这是什么？”

商澜：“极干净水。”

蒸馏水。

锅了，商澜把冰块倒在陶罐盖子上。

盖子遇凉，会加速水蒸气在盖子面凝结，凝结水蒸气越积越多，就汇集到茶盏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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