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抗个死人肯定抗得动。

但她演技不该么，担心男人心、神态都很自然，完全没有表演痕迹，双目哭得红肿，喉咙都有些沙哑了。

商澜起身走过去，抓住妇人手，闻了闻——没有葱蒜等刺激气味。

“他昨天去庙会了吗？”

两只手，只白皙细，只粗糙红肿。

妇人不自在地了回来，背在身后，答：“大人是问耿秀才吗，他家在辽远，年前 就回家了，现在不在京城。”

“嗯。”商澜又问，“家在哪里？”

妇人：“民妇家在城西北鸡爪胡同。”

居然不在才街附近。

商澜遗憾地回到椅上坐，“耿秀才多大年纪，什么时候搬来，他身边有女人吗？房是怎么租，有人合租吗？”

妇人：“听说十左右岁，大前年搬来，个人住，没有合租， 就是不经常在家。他在家时，我家侯 就让我多几个菜，打壶酒。”

萧复：“他们都聊什么，他是哪音，在场吗？”

妇人头，又摇摇头，“说是官话，没什么音。民妇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说都是九会事，民妇不爱听，再说家里还有孩，也没工夫听。”

聂荣也：“他得什么样，有多？”

妇人仔细回忆了，“身像跟大人差不多，相嘛……”她卡住了，“民妇白日没怎么见过耿秀才，他右边颧骨上了大片黑记，丑得有些吓人。我家男人不让我看他脸，说不礼貌，每次见面民妇都只看眼， 就赶紧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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