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首先，东西见过；其次，凶手当时 就在现场；最后，以上两者合二为。”

萧复又问：“你觉得凶手是个怎样人？”

商澜打开笔记本里页，推到面前，上面写着：凶手是聪明人，商和智商双，善于玩弄人心，言辞犀利，才极好，有掌控欲，野心，同时又谨小慎微，会让此人泯然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零前发上来了，然而我还没改，等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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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园

商澜写在笔记本上侧写, 针对不是凶手，而是九会舵主水。

萧复端详良久，说道：“个评价还蛮。”语气有酸溜溜。

商澜没听来，说道：“十几年间, 水聚集了成千上万教众, 动摇了民心和国本, 却始终没被锦衣卫捕获, 当然不是凡人。”

萧复挑起侧眉头，把本合上递给她，“确实不是凡人，我才是。”

“……”商澜知道自已说错话了，赶紧打了个哈哈, “我不是个意思，你们质不同, 个在明个在暗, 根本没有可比。哎呀,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好小心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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