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山趾医署,红窃脂与暴徒剑拔弩张地遥遥相对着。
陌生的男子也就二十岁出头,顶骨高尖,颧骨平平,脸上蒙着黑色的面巾,一身武道衙门的皂衣公服,右手牢牢地锁着时风月的脖子。
那人有备而来,和红窃脂僵持着一路退后,直退到三区相连庑廊,此处只有十几步方圆,人一旦涌进,弓射手也难行动,且经过一夜医师忙碌,此处杂物众多还未及收敛,除了散着的粗草药,还有陶炉,铁釜、各种器具。
“这位捕爷……有话好说,你左脚一侧有盆燕来红,小心别踩到……”
时风月被迫扬着脖子跟着这男子步伐踉踉跄跄,挟持的姿势不好受,她有些痛,但表情倒是不见惊慌——毕竟是行医十几年的老医师了,她只当这人是病人家属在朝她表达不满。
被胁迫的过程里,她心绪总体平和,唯一的起伏就是有些气馁,气馁自己纵然四处游访采药并非娇养深闺的小女子,但面对男子时还是会像小女孩般基本丧失反抗能力,只能任由对方力气上的绝对压制。
可显然红窃脂没有时风月这等的闲心,她是个武夫,天生的敏锐让她意识到来者不善。
“武道衙门乙字队正庞牙?”
她眉头紧蹙,沉声一问。
没想到那男子倏地警觉了起来,勒紧了时风月,背靠连墙的医药草柜停住,防备道,“你是谁?”
这就是默认了,红窃脂露出轻蔑表情:果然没有猜错。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hetangkanshu.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