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早饭了吗？”张凡看着吴永亮问道。

“吃了，我们工地开饭很早。”吴永亮回答了一声。

“昨天晚上辛苦了。”

“不辛苦……就是喝顿酒，没什么辛苦的，我正好也想喝酒了，正好跟这帮兄弟们也沟通沟通感情。”

张凡笑着点了点，然后道：“你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回去忙吧，你放心，这个案子结案之后，我一定会兑现我的诺言，让林氏集团多给你几个活儿干！”

听到张凡再次做出承诺，吴永亮的脸上猛地浮现出了一抹喜色，然后看着两人连连感激道，“谢谢两位警官……谢谢两位警官……”

“那你先去吧。”张凡对吴永亮摆了摆手。

“欸！”吴永亮应了一声，然后便离开了早餐店。

赵凡和李亚文都还没有吃早饭，吴永亮走后，两人点了一些豆腐脑和油条，边吃边聊了起来。

“如果李峰山口中的‘杂种’是‘白番’，而那个‘老家伙’是中年男人的话，那也就证明他们内部并不团结，而跟他通话的那人很可能就是5人中最后的那人。”张凡看着李亚文道。

李亚文看了一眼张凡，短暂的思索了一会儿之后，赞同的点了点头，他感觉张凡的这种猜测是对的。

“还有就是，我感觉老皮鞋不可能出现幻觉，他一定是看到李峰山跟一个人缠打在了一块儿，他之所以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很可能是因为那个人的速度太快，在他转眼之间，便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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