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昆冈’的句为何?”
“稍等。”
蔺琛淡定地拿手机,搜索了, 然后照本宣科地回答:“剑号阙,珠称夜光。”
太子冷哼:“借助外力,岂非作弊?”
蔺琛说:“请教而非考校,你请而教,何来作弊之说?”
太子被堵得差点窒息。
扇子收,直接站起!
……咦,平视的视线像落在对方的眼睑上,而非眼睛。发现自己矮了丢丢的太子悄悄地踮起脚:“接来,便考校了!”
蔺琛容不变:“请说。”
看他态度还不错,太子收敛了几分火气,想了想说:“何谓修?”
蔺琛还以为他又要自己背古文,自己只能直接交白卷说答不了了,但“修”这事还可以用现成的例子唠唠的:“所谓修,首先要心态平和,戒骄戒躁,心存善意,宽以待人,严于律己,切忌借故刁难,多自检讨,从而成为更的自己。”
太子:“……”
呵呵,你倒不会借故刁难,你倒挺能借题发挥!
小皇子听得频频点头,忍不住鼓起了轻轻的小掌。
太子目光斜,小掌就识趣地戛然而止。
太子说:“‘所谓修在正其心者,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言何解?”
蔺琛虽然不会背,但基本的话还听得懂的,想了想说:“保持平常心?”
太子:“……”
“题!”
皇帝他们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太子、蔺琛和小皇子坐在走廊里嗑瓜子。
小皇子边磕边说:“这瓜子可香了,哥哥多吃点。”吃瓜子容易渴,渴了就要喝水,水喝多了就像上厕所……来回多走两趟,就没法定不移地坐在这里为难蔺琛了。
为了维护哥哥和恋人的面子,小皇子也碎了心。
太子虽然不知道这迂回曲折的制衡之道,但瓜子磕多了,上火!
就像现在,看着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自以为隐蔽地挪着椅子靠近另个男人,他的心就漏风似的,吹的火苗呼呼地往上窜!
蔺琛显然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坐得规规矩矩的,只有小皇子靠过来时,才悄悄地倾斜体,与他靠拢。
太子:“……”走廊虽暗,但又不瞎!
皇帝家的到来总算打破了这看似和谐、实则火花溅的诡异气氛,皇后奇地问:“你们为何坐在门?”
太子冷冰冰地回答:“为了宽以待人,走廊比较宽敞!”
皇后无语:“为何不去场?”
太子说:“风太大,怕收不住火。”
皇后:“……”
这个令她引以为豪的儿子自从来了现代之后,就神神叨叨的,看来失去太子之位对他而言,并非表面这般无所谓。她小声对皇帝说:“依看,还托人将他送学院里去吧。心有寄托,才不会胡思乱想。”
皇帝求之不得。
老幺这么小,尚且知道自力更,老大多大岁数的人了,居然想着啃老!皇帝学了这个词之后,就觉得这个大儿子有些拿不手。
个受朝臣称赞的贤明太子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就彻底放开性子,野了,让皇帝不得不怀疑穿越不有什么副作用。以前有皇位让他继承倒也罢了,如还不肯自谋路,难道真想无所事事辈子吗?
“他这把年纪,读小学不可能的了,不知有没有学肯收。”
皇帝也有些发愁。
前国之君讲话自然没有避人的习惯,太子听得清二楚,不由震惊:“父皇?”
皇帝嫌弃地摆手:“叫爸爸。”
太子:“……”
蔺琛说:“倒认识位学的校,若太子愿意,可以复读年初,再参加考。”
小皇子天真地说:“太子哥哥岂不比低届。”
太子脸绿了。
黑绿黑绿的。
太子妃有点想,毕竟亲亲夫君,还要维护面子:“爸妈劳顿日,这些话不如留到回房再议。”
皇帝“嗯”了声,但心里的小本本还将这件事记了。
到了房间,小皇子先送上手信。
上至皇帝,至惜宁,都很喜。
皇后和太子妃还当面尝试了。
皇后挂着包,盈盈地说:“还吾儿知心意,之前看街上的人背着包,便觉得看,但都不如这只。”
太子妃捧场地说:“极。小巧玲珑又不失庄重,最适合母亲不过了。”
小皇子被赞得红光满面,不由看向其他人,余公公、茹嬷嬷和惜宁自话不断,连皇帝也拿着剃须刀点头说:“此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