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上。

他急促地粗喘气，抓过床头的玻璃杯大半杯水才平静来，方才梦里的画面他已经不记得了，但说不的令他悸动的香气和微凉的触感却如有实质，牵动着他的心跳也快了分。

他昨天睡得比较早，现在觉醒来的时候才不到七，但和原来的同学约的九在学校集合，也差不离该起的时候了。

成子言掀开被子床，想去冲个澡洗掉身的汗，但他不经意地低眼却愣了，感觉到了某黏腻不适，微红着耳根销赃似的赶紧换掉脏了的子、股脑进了房间洗漱室的洗衣机里，冲完冷水澡也还有些脸热。

“妈，天同学聚会，中午和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成子言收拾楼的时候正七半，钻进厨房讨似的陪着赵玉淑做早饭。

“回来之后这都约的第轮饭了？”赵玉淑不兴地转头看他眼。

“之前个铁子起去玩，天们原来班牵头提议的要聚，这个推不掉，”成子言扶着她的肩，笑嘻嘻地推着她厨房，“剩的来，妈妈歇着啊。”

“不如块叉烧，”赵玉淑取围裙丢到储物篮里，“回来了还天天往外跑。”

“哎呀，就这段时间忙完就在家陪您。”成子言熟练地给吐司片浇上炼乳。

“也不稀罕，”赵玉淑哼了声，“要走赶紧走，别在家碍事，待会儿小溪就要过来了，还要教他做甜呢。”

“，都听您的。”成子言将牛和吐司片分，放在盘子里端去。

因着晚上聚餐可能会喝酒，成子言就没自己开车，打车到学校的时候还差十分钟到九，他扫了眼，学校门已经散散落落站了不少人，有的他印象还比较深，有的只大概知道自己同学、却叫不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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