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柯迟像这样共眠的时候不多,但他却能觉到柯迟没有睡熟,尽管Omega已经将自己呼吸的频率也偷偷尽可能调整到了和沉睡的人样。
他没有半分睡意,脑子里忍不住还反复回想柯迟方才场剖白里的话,还有指腹上替他拭去温热泪水的触。
柯迟还隐瞒了他不少东西,成子言心里清楚。
例如体上个印记的来源,例如他并不在自己身上的大额度转账支,例如他又如何去了醉。
些掩藏起来的隐秘都成了覆裹在肉上的刺,深而尖锐,晚只在他的半强态度剥离些许就已经让些鲜血淋漓的伤再疼了次,可身旁的这支玫瑰实在太孱弱,他不敢再接着问去。
两个人思绪杂乱躺了许久,最终都不知自己何时眠的。
两人之间客客气气留了段距离,导致总会有微凉的空气淌,迷迷糊糊间,柯迟觉到后脊的片凉意,让他意识想往温暖的方靠近,但他潜意识里仍在克制着自己,只让自己露在外的脸往被子里埋了埋遮至鼻尖。
但没等他再重新陷沉眠时,便觉到腰上被谁轻轻环住,后背抵上片温热,些因为过大空隙而沁的寒意都被驱散。
月光渐渐斜,隐没在窗台后,遥远的天际也终于泛起线鱼肚白,纱帘轻轻晃了晃,挡去大半的初晨日光。
这觉睡得太沉,柯迟也没有被噩梦惊扰,他能觉到极熟悉的股气息绕在他肩颈,无声无息护着他,予他最大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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