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啦?这几天过年,福利院里也挺忙,会在这里待段时间,你要是想过来看院,可以提前和联系噢。”
“好,麻烦你了。”柯迟轻轻应声,等女孩那边挂断通话他才将手机放。
屋外温差太大,柯迟转头望向窗外时候只能看到玻璃上氤氲雾气,朦胧了窗外景致。
昨晚在聚会结束时,景宁安通知成子言那句“吕老师事会负责联系”柯迟有清晰听到,但那时他注意力都在景宁安与成子言并肩去外面台谈事上,并没有太在意他这句话里信息,现在想来,景宁安话里“吕老师”,就是指院了。
而成子言反应也足以说明他知道院况,极大可能也是因为成子言关系,景宁安才愿意面拜托自己父亲帮忙,想必他们昨晚单独去台谈话也是有关这件事了。
可柯迟甚至都不知道成子言是什么时候了解到院病,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提到过,就像自己从来不肯主动在成子言面前提及院事样。
成子言帮他解决了院事,可是他呢?
他就像只贪婪不知足蛀虫,死乞白赖留在这里,除了成为子言累赘、拖累他以外,毫无用处,他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报答成子言这份从未言语恩。
就连他自己都唾弃这样自己,他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是值得成子言对自己这样好。
事已经超了他最初预想太多太多,那些压在他肩头好几年重担兀然就被人轻飘飘拿走了,也同样带走了因为这份重负而让他在黑暗里挣扎着摇摇欲坠不愿堕深渊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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