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望着他，“仙仙姑娘？”

殿勾着嘴角扫在她面上，过个眼神，似对她颔首。方又转眼望向上座摄政王和耶律先的方向。

卿只见摄政王眉头紧蹙，似事前并知晓仙仙会来殿上献舞。而瓦剌使臣，看着这曲胡璇舞，方才脸上的悦已经悉数散尽，眼愉悦和欢喜，都写在了脸上。

旁殿却仰头将杯之酒饮尽了，方趁着灯火晦暗，拉着卿的手道，“会儿赏月人多，身子便，孤带先回去？”

卿也正有话要问他，应声与他同退了场。福远被留在殿，与摄政王留话，道娘娘身子适，太子殿陪娘娘先回东宫歇息了。

太子行从庆丰殿来，卓小北在前头领着路。舒嬷嬷与朝云候着太子和卿身后行着。

卿正吃得有些太饱了，来殿外，没用马车，却缠着殿陪她从御园里走回去。从庆丰殿里来得远了，卿方才抬眸去问他，“殿想让仙仙姑娘如何对付晋王？”

殿脚步没停，护着她腰身的手掌却紧了紧，卿却听他声音沉着，“到底还记得他的？”

卿顿住了脚步，愿再走了，却见他绕自己眼前，“怎么了？舒服？”

“卿与晋王并无瓜葛，殿该知道的。”她很早便在殿和晋王之间做过选择了，她手抚上小腹，早在这个孩子到来之前，甚至更早。

“孤知道。”殿声音温和了许多，已然有分求饶的态势。

她这才拉着他的手心来解释，“仙仙姑娘和卿当时的境样，卿便觉着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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