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跟着雄父回到了雄父家里,路上没再表现什么不适,只是到了晚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但是想想雄父说明天还要带自己门,迫着让自己睡过去了,可是睡到半又被梦魇惊醒,之前看到可怕幻像,他直忘不掉,可怕声音,也还没从记忆抹去。
翻了个身,沉默了,还是想给家里雌虫打视讯。突然很想他们。但是这么晚了,却不知道打给谁,小医生明天应该还要上班。而奥托他虽然能安自己,但是他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虫皇,肯定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跟他说了,感觉会徒增他烦恼和担忧。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拨通了,自家元帅视讯。
可元帅就像正等着他样,刚刚播过去就接通了。凌宇看到这么快接通视讯愣住了,他银发大美人,赤露着身,单手撑着脑袋躺在床上,温柔看着自己,凌宇忽然心里像被温水了,喉咙梗住了,刚刚准备说话,也堵在了喉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自己已经确定是皇子事?还是说天见到虫皇被吓到事?可连和虫皇接密切雄父都不知道虫皇怪异,自家雌君只见过两次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凌宇只能恹恹窝在枕头上,在自家元帅也没说话,而是耐心看着他,等他开。凌宇半合着眼睛,忽然觉得有难过自责。他自己怎么变成这样样子了,这么事都不能自己理,明明知道自家雌君不可能知道内,也不可能给自己提供解决办法,还是想打视讯求安。除了让元帅为自己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是了,他像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变得幼稚、任、喜胡闹。真像个小孩子样无忧无虑,从来没有为自己未来心过星半。自家几个雌虫无底线宠爱自己。无论自己想要什么,只要张张嘴,就能很轻易得到。
挫折都没经历过。现在才离开他们短短两天,自己居然就变得无助不安起来,什么法子都没有了。稍微遇到事,就手忙脚起来。真是太不像话。想想这段时间发生事。
他突然想通了,自己为什么听到奥托想要去军部会么大反应,不是因为生气他是被送过来不爱自己,而是因为他自己对奥托有着极依赖,他忍受不了奥托离开他,就像雏鸟节样,他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第个雌虫就是奥托。小医生也,元帅也,他都可以接受他们短暂离开自己。
唯独奥托,是陪伴他时间最雌虫,在他脱离保护协会,独自面对这个陌生世界时候,是奥托对他完全包容和宠爱,让还有些惊慌失措他,轻易钻进了他给自己建造避风港里,然后被严严实实保护着。风霜都不让他经历,委屈都没让他受过。
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醒过来,推开卧室门,就能看到某个健硕军雌站在门。已经习惯了,无论任何时候,只要他呼唤声,转头就能看到他在自己身边。
他以前还隐隐不安,于是总是意识恶趣味惩罚他,看他被自己用各道玩弄虚弱无力,凄惨无比,啊啊叫着雄主快放过他,他不行了时候。凌宇本以为他会反抗会挣脱,会生气自己让他承受这些捉弄。可奥托看向自己眼神却总是片纵容柔和,充满爱意。明明非常脆弱趣锁链,他却次都没有挣开过。
无论自己想玩什么,他都从来不拒绝,自己任何要求他都可以到,于是凌宇心里冰冷菱角,渐渐化了。再也不对他有所防备,整个人也被宠爱无法无天,顽劣不堪。
奥托直用炙热爱意温暖他,直到现在他心里,充满了无与比安全感,这安全感是奥托独有,是元帅也比不上。奥托就像是自己脚块基石样,帮助自己稳稳站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他在身边,自己就能脚踏实地。每步都走很稳、很安心。
所以之前听到奥托要离开他,他才会么难过愤怒,甚至心绪烦躁,神也不稳定,才造成了样后果,也算是自己作。可是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奥托他也是个独立人,他也有自己梦想追求,就算现在已经成为罪雌脱离军籍了。他依然在研究些前端军事材料,他是很热爱军部,也是很想当个军人。
自己不能自私,因为很想让他陪着自己,而就这样把他栓在自己身边。他也该勇敢,找回以前自己,而不是逃避可能面对风险,想着让自家雌虫帮忙承担。
凌宇看着依然在等自己说话元帅,想通了些关窍之后,内心反而安定了,嘴角也有了笑容。不就芝麻大事嘛,无论是自己身份,还是虫皇问题,都不是他现在在这烦恼有用,自己不懂,就多了解掌握,虫族些知识要学习,社会常识也要了解。包括些书本上没有,皇室密辛,自己还可以问问自家雄父。
既来之则安之,他也没必要恐慌,就算自己雌侍雌君都不在,以这个世界雄虫高贵地位,他还能活不去了?再说了,自己这半年来学习知识不少,大不了自己再学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