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对着手指问父亲：“啵崽亲亲阿爸，会不会打扰阿爸睡觉？”

大清早就亲了怀里人几顾延之貌岸然：“可能会。”

小胖崽有些遗憾：“啵崽不亲了。父亲，我们走吧。”

他等回来娘亲醒了再亲。

顾延之抱着小胖子去方桌边，提笔在纸上写留言。

小胖崽见状，连忙小声：“啵崽也要写！啵崽也要写！”

顾延之把他放了来。

小胖子爬上椅子，伏在桌前，从父亲手中接过毛笔，问清几个复杂字要怎么写，蘸了蘸墨，在宣纸方写：

——阿爸休息，啵崽去山里给阿爸摘小。

字不多，小胖崽笔划写得很慢。每个字都写得很认真，虽然有大，工工整整。

末了，还学着顾延之样子，在结尾写了句“阿爸宝贝啵崽留”。

顾延之拍拍啵崽小肥屁股：“写了吗？”

小胖崽不满扭扭屁股，叫父亲不要催他。

他忘了留言条可以裁剪，看着宣纸方空白，总觉得缺了什么。

托着小胖脸思考了会儿，灵机动，低小脑袋在宣纸上“吧唧”亲了。

小胖手抓起毛笔，美滋滋又留了句：

——啵崽亲亲阿爸。

写完问父亲：“父亲要不要也亲亲阿爸？”

顾延之笑笑，俯身在纸上亲了亲。

小胖崽连忙在“啵崽亲亲阿爸”又补充了句：

——父亲也亲亲阿爸。

*

小孩子们醒得都早。

尤其在第天有玩情况，都不会赖床。

顾延之带着啵崽到小院时，幼童们都已经打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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