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严肃起来，就有特殊摄人气势。

乔满福平时虽凶，本质上其实是个欺软怕硬人。这会儿震慑于杨远帆气势，老老实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干点儿重活，或跑得急了，就容易喘不上来气，前还跟着犯疼。以前我娘总说她丫头命小姐身子，现在看来我这妹妹还真就是们城里小姐命！”

趁杨远帆和乔满福说话工夫，乔满满背过身，召唤小白螺，吸了小白螺壳里灵水。

灵水乎刚腹，就觉自己像是条搁浅鱼重新回到水，又焕发活力。

乔满满深深吸了气，身上难受渐渐退去。

在乔满福来找她前，她正在后院蔬菜里忙活，本就已经有些累到，结果还没等她缓过来，就被杨远帆和乔满福拖着又快又急走了么段路，再加上头顶烈日晒，她就彻底顶不住了。

“没事，刚才走得太急，让我歇会儿就。”乔满满倚向路边棵树桩。

“嫂子，是不是心脏不舒服？是不是从小就这样？”杨远帆紧紧盯着乔满满问。

乔满满点点头。

杨远帆表先是喜悦，然后又渐渐沉重，他沉声：“在程家，我外婆有先天性心脏病，我妈和我小姨生来时也带着这病。到了我这里，我遗传了我妈，但我病比较轻，平日生活基本没什么障碍，只是不能去部队体能训练量大方工作。其实在程家，病得最严重是我小姨，她之所以去早，除了将丢了对她打击太重，心脏病也是个重要诱因，现在看来，也遗传了这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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