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啊,我给你和月生在法租界华捕房找了一个事,去做华捕。你们俩上午去汇丰银行找理查德协理,让他送你们去。”
“陆先生,我觉得现在挺好的。去做华捕我又不识字,还得受别人的气。我不想去!”
难怪陈世昌虽为杜月笙的师父,却一直籍籍无名。人一旦安逸了,就容易斗志消沉,沉溺于舒适之中。
“那好吧,我出门跑步去了。月生来了你告诉他一声,让他直接去,不用等我回来。”
他跑步回来的时候,杜月笙却一直等在那里。
“月生,你也不想去?”
“陆先生,这么好的差事是先生的恩典,我怎么会拒绝呢,我等先生回来,是看看先生有什么吩咐的。”
陆用之端了一盆水到院子,一边擦洗一边说:“你现在住在哪里?”
“在水果店里,晚上要看门的。”
“我给你点钱,去买几身衣服,另外在华捕房附近租间房子。”
“谢谢先生。”杜月笙也不推脱,将两百银票揣进了口袋里。后来才知道,这两百元他根本没租房子,而是投到他同门师叔的赌场里,吃股息去了。
杜月笙一生当中对金钱始终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的名言是钱在存折上就是一连串的零,只有花出去的钱才叫钱。
他曾经在上海滩有那么多的产业,后来移居香港,临死的时候,遗产只有十一万美元。
吃完早饭,刚歇息下来。英国管家门神说,外面有两个法国人找你。陆用之知道这是理查德的朋友,来拿石库门钥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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