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房间里,李墨和蔡琰相对而坐。
“就这?”
听完蔡琰的讲述,李墨不解道:“除了一个土地兼并你好像啥也没说啊,光听他们吵了。
做了那么久的准备不应该舌战群士,喷的他们惊为天人,纳头便拜的吗?”
蔡琰解释道:“论政不同与辩论,辩论讲的是‘理’,论政讲的‘利’。
老秦世族,商鞅一党,六国使团都有着自己的利益诉求,就是我们也有。
论政之初我们的目的便是扬名,是为了引起商鞅的关注。
提出‘土地兼并’的问题,又给出了‘均田制’的解决方法,这一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又何必在多言。
而且商鞅之法,最大的问题也不能放在论政上来说。”
李墨想了想,开口道:“你说赢驷会召见你吗?”
蔡琰摇头:“不会的,一旦召见,就是在释放信号表明立场,这对赢驷很不利。
新君初立,赢驷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稳固权势,还无暇顾及其他。”
“见不到赢驷,那还怎么谏言让他取消对商鞅的通缉令?”
“不让通缉令发出来不就行了,这件事上,赢驷下发通缉令是果,商鞅才是因。”
“那接下来怎么办?”
“登门拜访,求见商鞅。”
商君府中,商鞅接见了蔡琰,李墨做为随从随侍一旁。
刚分宾主坐定,商鞅就笑道:“阁下所言‘均田令’实为妙法,不过此法一出,对鞅而言却是催命屠刀,阁下入秦莫不是为诛杀商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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