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痛出幻觉了吗?
过了少时,边尔若站起来,语气镇定地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尤葵抬起头,看见他下颌处干净利落的线条,再往下,是微微紧绷的青筋。
他怎么了?
值得庆幸的是,边尔若一走他就不需要再装下去,换掉刀叉,改用汤匙。
手终于没那么疼了。
吃完饭,尤葵带着安东尼医生给他的药,回房间。
门是关闭的,他推开走了进去,看清里面的布局,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退了出来,看了看周围,这次确信地走了进去。
奇怪,他没有走错,出去之前记得也是好好的。
怎么……东西突然少了这么多。
房间的生活气息倏忽间淡了许多,他愣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不容易消停的手心又开始疼了起来。
他伸出手,意识到不是心理作用,是他不知不觉握起拳头,指尖掐在肉里。
边尔若在书房待了二十分钟,佣人过来敲门,告知他的父亲找他。
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合上书,他来到父亲的书房。
书房同样是因蔓先生办公的地方,和边尔若简洁利落的书房不同,他的书房要格外严肃、庄重得多。
也可能是因为这两天的事情。
心下了然,边尔若淡然地说:“父亲,你找我。”
因蔓先生眼眸抬了抬,示意他坐在沙发,然后径直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说说看,你们今天都去哪了,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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