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对话像播放器似的在大脑里回放,能听的,不能听的,都不知道被听去多少。
在书房待了那么长时间,都不及这一刻令他没有源头地感到烦躁。
“你怎么在这。”他目光沉沉地质问。
他和尤葵有明显的身高差,尤葵没有像往常一样抬起头和他的眼睛对视,而是平视前方,声音尽可能稳定地说:“我是有一点事情想找你,听说你在因蔓先生房间就过来了。”
嘴唇上的伤口越咬越疼,越疼就显得让心脏没有那么疼了,尤葵说:“还挺巧的……我刚到一两分钟,你就出来了。”
一两分钟,不足以听到多少谈话的内容。
如果边尔若相信的话。
边尔若看着他的头顶,语气的温度没有因为他的解释缓和半分:“是吗,找我做什么。”
他仍然没有抬起头,抿着嘴唇,竭力掩去眼底波动的情绪:“我回去的时候看到你把东西都搬走了……那个房间是先生和夫人给你准备的,没有理由让你去客房住,我搬就可以了,本来我也是打算要搬的。”
边尔若停下脚步,一个近乎气笑的音调从喉咙处发出,接着是冷到仿佛能把人活活钉在冰块里的声音:“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装吗。”
像是一根刺直直扎进来,疼得尤葵反射性抬起头看向边尔若,不到一秒又快速低下头去。
边尔若实在厌倦了他一副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的模样,掐起他的下巴,不容置喙地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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