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张行言把最顶上的文件拿下来,边看边说,那我们应该给他们更丰厚的回礼。
知疑,你晚上回家一趟,去酒窖拿瓶好酒,送他们家去。张行言吩咐了一句,就让他回去了。
该说不愧是一家人,连送的礼物都是一个类型的。上次他送了他爸的珍藏,这次他姑姑还是要送他爸的珍藏。
张知疑揣着酒来到姑姑给的地址,跟他家差不多。
他敲开了门,佣人带着他在客厅坐下。
整个房子都给他一种又大又空的感觉,除了沙发茶几和柜子,地上铺着地毯,四周的墙上挂着一两幅大型字画,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等了一会儿,大门突然开了,看着有些疲惫的文意先换上佣人给他拿出的拖鞋,走进客厅里,看着他,表情有些惊讶。
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送回礼。
回什么?
你的教导之恩。
文意先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一瞬间,叹了口气:好吧,谢谢,太客气了,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你坐会儿吧,我给你泡茶。
不必了,礼送到了我就走了。
那行,我送送你。文意先反应了一下,跟着他走出了家。
张知疑坐在驾驶位上,把车窗摇下来,从窗里和文意先道别:我先走了。
窗外的树落了一地的叶子,金黄的叶子被风吹散,拂过文意先的衣角,他的风衣在空中猎猎作响。张知疑的视角看他,他的头发剪短了很多,鬓角留了一点,额前的碎发偶尔挡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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